粽砸

随手撸的杨夕相关的小段子

#可能有点虐
#时间线是小驴子心魔,把自己搞进水牢的时候
#ooc,极度ooc
#我的小犟驴不可能那么多愁善感

      她或许不知道很多事,她的记忆她的情感断了根。但她的身体是否还记得?

     她吊着的细瘦手腕下食指抓着锁链在抽搐痉挛,像在回答她的主人。

     恍如七八个夜晚前手指掰断的疼痛那么熟悉,连着她的心一同熟悉的空荡荡起来了,像是手指那流出去的血都是心口那偷过去。

      翡翠,是“翡翠”偷过去的吗,还是“楚久”偷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矮小的女修在水牢看着乌黑的顶上,她的眼里深邃又空洞,她在牢笼里把自己往上拔,仰面不让水面没过她的口鼻。

     杨夕知道,她的恐惧,她的顽强,甚至她的心魔是什么她曾经都一并给忘了,所以这位她身边一直蛰伏的那个狩猎者误认为可以追上她了,吃了她。

      她曾经的敌人会害她吗?她曾经的故人会骗她吗?她身上有利可图,她本人是害该除,她曾经想着她该去哪,她最开始盼望的只是这世上有人能思念着她多好。

      现在她搞砸一切,孤身一人,形影单只,在这个世界上跌跌撞撞,想要闯出一处容身之所。她身边空无一人,只要出现了旁人便象征接下来危机四伏的险境要到来。

      杨夕想,不若就闯进那些故事的场景里,干完该干的事,该痛就痛,赎该赎的罪,刺要拔掉伤才能愈合。不过是一切塑成“她”的事都从头再来。但她现在真的那么胆大吗?

      因为五代守墓人的身份,只要不再逃,她就终究会被找到。

     所以,有些问题就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 她知道心魔也好,这世间也好,就像这水牢,不会让她过的太舒服。不能放松,死去才能永远放松,活着从来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生命不息,斗争不止。

      她不用闭上眼回想,她就知道,烈烈的血的味道,在一片鲜红的天裂,在一片漆黑的布匹下,温热的像是刚从人身体喷出来。

     每一滴每一滴,尽皆涌过来,想要熄灭她的杀念。

     但心魔仍是没死。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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